或者说,他也争取到了外面的所有票。
但现在号的突然变票,会不会让在场的好人视角上产生转变,觉得他号才是那只狼人,而号真的是在垫飞号的一张牌……
如果是那样的话,被号发了金水的号,晚上还能不能去定点毒死这张其实现在已经被狼队做成很大概率的不死者的一张牌呢?
号一张如此脏的牌,在双方阵营之间来回穿梭,先是去站边号,又将号搞出局。
像是又来贴他这张号牌一样。
那么女巫晚上究竟会选择毒谁?
依旧是这张号牌,还是有可能把毒开在他这张号牌的身上呢?
不过这一点,女巫哪怕觉得号有可能是那张预言家牌,重新认为,或者说重新审视起他号的狼人面。
女巫也要去判断他号和号之间,究竟谁才是那张大哥牌。
号敢如此跳脱,不怕被骑士戳,号有没有可能其实只是在装大哥的小狼?
那么他的毒口不需多说,必然还是要百分百的开在这张号牌的身上。
这都是女巫的视角中需要思考的事情。
他无法去左右女巫的思想。
王长生一边思索着。
一边听着号的临终遗言。
“现在我一张预言家出局了,还是吃到如此大的票型出局。”
“我不明白我的发言有哪里不好,甚至我都并不觉得这张号牌的发言有比我这张号好吧?”
“为什么我能吃到如此大的票型出去呢?”
“以及现在号牌,本身我在发言阶段,甚至对这张唯一愿意来站边我的牌,我都保持着一种不打算将其直接纳入帐下的谨慎态度。”
“我已经在我发言的阶段聊过了,这张号牌有可能是打算垫飞我的一张狼人。”
“不然他凭什么聊的这么爆炸,还要来站边我?你们既然觉得他是一张狼,又为什么觉得他是一只为我冲锋的狼人,而不是在垫飞我的狼人呢?”
“我已经不想再多说什么了,我作为预言家发言已经尽力,而且到现在为止,你们是完全站错边的一个状态。”
“骑士甚至到这个阶段为止,都不对号或者号发起决斗?号既然是一定的狼人,你骑士分不清楚我和号,你起身去把这张号戳死啊!我不明白你藏下去的目的是什么?”
“你身为骑士,难道不该为我们好人正出视角吗?现在好人全部站错边了,傻傻的跟着狼人一起冲票我!”
“明天起身,他给这张号牌说不定就要直接扣上一张查杀!你这张号现在还傻傻的跟着他一起投票,来挂我一张真预言家,如果你是好人,明天你就知道这张号牌对你的态度了。”
“他需要打狼坑,而他定义的是号、号里要开狼人,你号已经被他定义为狼坑位了,还能跟着号一起来投票我,我不懂你是不是一只狼人。”
“号他没有去攻击,是因为号女巫已经说了号是银水,号他一个悍跳狼不敢触碰,不敢直接将号打死,所以去打你这张号。”
“你这张号牌没有银水加身,号敢将你定义为狼人!”
“而且,现在看来,那0号和号之间难道不开狼人吗?号现在直接将这两张牌保下。”
“我本身认为号到号要开出三只狼人,但是现在我不确定你这张号牌到底是否为号的同伴了。”
“我现在没办法等到明天,去看他给你的定义,总归如果你是一张好人牌,他明天起身一定会给你发查杀。”
“你如果是一张狼人牌,他自然是要给你发一张金水,再把他的狼坑往外置位去打。”
“那么总归你号是否为狼,你自己去听明天号起来的发言吧,而其他几个位置,我只能说号、号两狼,0号和号,号既然要保他们,那就必然开一狼,我认为是号。”
“这两牌之间,先动手的是号,后来说让0号别再继续打去的也是这张号,所以号很难是个好人。”
“那么最后一狼,首先号去点号,现在号在我眼里一定为狼,号就不能是狼了,但你还要去站边号.”
“哎!那么最后一狼应该就是号。”
“号、号、号、号,四狼,女巫看着毒吧,你是我的金水,你如果还不能在晚上毒到狼人,让骑士明天起来直接戳死不死者,好人就没法再打了。”
“号、号、号是四狼,号银水我认了,因为号被号攻击为狼,还要跟着号一起去投票,说明他们有概率是两张认识的牌。”
“那么号和号去竞争最后一个狼坑位吧。”
“不过号本身就是号的警徽流,明天起来看他对于号的态度,就能知道最后一狼是号还是号了。”
“号明天起来接金水,自然得是狼。”
“他明天起来接查杀,那就号是最后一狼。”
“女巫你看着毒吧,我认为不死者是号或号。”
“你只要避开他们两张牌去毒即可。”
“号和号现在分不清楚谁是最后一狼,你可以直接将毒口开在这张号牌的身上。”
“号警下不敢在继续打0号,是因为他知道他再对0号发起攻击,外置位的牌一定会认为他们之间开出一只狼人,那号就没法点他的狼坑了。”
“号不想触碰0号跟号,不想打自己的队友,因此才将视线放在了号和号的身上,留了这两个人的警徽。”
“号是否为狼不清楚,你号一定会被发查杀了。”
“就这样,我是预言家!”
“过!”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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