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无奈，给所有中心经理和两个副总都发了邮件，又在管理干部群里面发了一条。过了一会马凡看了看表，离开会还有10分钟，从办公室出来往会议室走过去。

果然，一个人没有。

过了5分钟，内保中心经理高风和派驻的陈金来了，开会前三分钟，安检中心的杨毅来了，会前两分钟，器具中心的副经理杨轩来了。

“到点了，陈金，关门，开会！”

陈金立刻去把门关上，马凡打开笔记本，抽出集团下发的文件，开始和在座的几个人讲了起来。刚念一句话。培训中心经理孙超来了。一进门就道歉道：“对不起马凡总，刚才和地区局打电话沟通年度复训的事儿，刚放下电话就过来了。”

马凡看了看杨轩，器具和培训中心是挨着坐的，杨轩点了点头，意思是他说的是。马凡点了点头说：“坐下吧， 事出有因不罚你了。”

直到文件都念完了。两个安全员大队的队长、资源中心经理、质量中心经理、器具中心经理，甚至两个副总都没出现。

“行啊，头很铁啊。陈金，这几个中心经理都是特业么？”

“不是凡总，资源和器具两个中心是行政，管理本就是MA1。”

“写文件，给我撸了，连带他们俩的职务都给我撸了。我签字报公司。然后质量中心和两个大队的大队长，每个人的级别降一等，你直接行文我签批。至于两个副总的，你先把他俩的飞行级别给我降一等下来。我去和公司说。劳资再把他俩的级别撸一级下去。娘的，老虎不发威， 当我Kitty猫呢是么？”

“杨轩，等到下文件那天，你就是器具中心代理经理，干的好了给你把代理俩字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