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存思被请到了官衙,并没有对他审讯逼供,只让他单独在一个房间里,有礼的款带着,刘知礼寒暄了几句,说要细致的调查,好为他洗脱冤屈,然后就离开了。
当天下午。
燮门道提点刑狱,常家三子常存志来衙门拜访。
常存志也在官场混迹多年,十足的老油条,他敏锐的意识到,这是个难得的机会,当即赶来找刘知礼。
刘知礼将常存志请进了书房,叹气道:“常大人,真是对不住了,此案查到现在,常存思仍然嫌疑最大,没有证据可以表明他的清白。”
常存志却根本不在乎这事,说道:“刘大人,您外甥女是济王妃,如今济王过世,您一定也很难过吧。”
刘知礼一听,就猜到常存志过来的目的,点了点头道:“那是自然,世事无常啊,谁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发生意外呢。”
“正是,就是因为意外随时可能发生,所以才要加倍用心的谋划将来才是。不瞒刘大人,你治政的才能过人,这些年来,您把巴州治理的欣欣向荣,按说早该高升了。本官在二皇子面前还能说上几句话,和吏部也有些关系,不如,此事交给我来打理?”常存志试探道。
如果在前几天,刘知礼肯定欢喜。
可现在,他已经对此不放心上了。
不过作为官场的老手,该演的戏还要演。
因此刘知礼做出惊喜的样子,忙道:“那怎么好意思?哈哈,有劳提点刑狱大人了。对了,不知提点刑狱大人今日前来,有何贵干?”
常存志见刘知礼这么说,心中就有了些底了。
刘知礼没有把事情捅上去,就是有借机投个靠山的意思,这也正合自己的心意。
于是,常存志道:“我二哥涉及勾结金人,通敌叛国,我很忧心啊,他在衙门的这段日子,还请大人对他多加照顾。我父亲如今病重,我难以及时的过来。有劳刘大人了。”
“下官懂得!请常宽心就是。”刘知礼道。
常存志见目的达到,称心满意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