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实力,他原本就不如常存志,常存志是燮门道的提点刑狱,还攀上了二皇子,而自己现在自身难保,怎么赢得了?
可真的要眼睁睁看着常存志得势吗?
那怎么行?!
就冲常存志今天对自己的下狠手,哪怕自己赢不了,也不能让他赢了!
若是常存志当上家主,指不定他还要怎么赶尽杀绝呢?
如果常存裕或常存退成为家主,起码自己还保得住一些生意,实在不行,分家。
于是,常存思忙道:“刘兄,咱们相交一场,我绝对没有骗你。你自己想下,常存志若是当上了国公,会你做巴州太守吗?你只要放我回去,我说什么也能阻止他!”
“你?你怎么阻止?”刘知礼问道。
常存思冷笑道:“你以为,常存志比我干净到哪儿去?我也知道他的秘密,虽说还没有充分的证据,但只要抖出来,足够叫他万劫不复。”
刘知礼听得好奇,但并不追问,只需要目的达到就行。
但刘知礼表面上却道:“绝对不行,我会放你走的。”
说完,刘知礼掉头的出去。
“刘兄,刘兄!”常存思还想劝说,可刘知礼没听到一样。
常存思垂头丧气的坐下来,不住地叹气。
但下一秒,房门吱吖一声,开了条缝。
常存思这才恍然大悟,刘知礼是不愿意担当放走他的干系,但如果是自己逃出去,那就不关刘知府的事了。
常存思也不再耽误,当即赶回了陶国公府。
当他出现在家里,众人都惊呆了。
“夫君,你是无罪回来了吗!”常存思的妻子喜出望外地道。
常存志冷冷地盯住他,刘知礼不可能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