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思索了下,道:“快请鹿大将军、还有韦太尉觐见,和本王商议个对策!”
一时间,大殿内变得安静。
等待中,越王坐于高处,无精打采的用手托着下巴。
断肠关的失守,只能引起他短暂的震惊,当情绪渐渐地平复,他不由想着其他的念头,比如说,瞧瞧正在修建的酒池肉林建的如何了,有没有人消极怠工,那些耽误了工期的狗奴才,是不是该全杀了,好以儆效尤……
王后赵玉燕则坐在旁边,瞧见自家大王心不在焉的模样,就知道他的心思早就没在这儿了。
赵玉燕不由心中哀叹,她身为女子,当然知道后宫不能干政,此前的接触政务,早就出现了漫天的流言蜚语,现在公然出现在朝堂上,等于是提供了干政的明证,危险到了极点。
但她又不能置之不管,以这位大王的德行,整个国家不知道会偏向哪儿去了。
心中长长的叹息一声后,赵玉燕看向了殿中刚来到的二人身上。
一人是鹿世勋,他是鹿余的父亲,越国的大将军。
另一个是韦其瑞,韦怀的父亲,越国太尉。
现在,鹿世勋和韦其瑞的脸上出现沉痛的表情。
韦其瑞已收到儿子韦怀战死的讯息,心中悲痛不已。鹿世勋虽然还没得到鹿余身死的确切消息,但失踪了很久,至今生死未卜。
赵玉燕将两位朝廷重臣的神情看在眼里,劝慰道:“二位大人,韦怀和鹿余都是我越国的忠臣,他们的际遇,也让本宫和大王深感哀伤。只是目前,雍军已占领断肠关,下个目标就是青城。不需要本宫多言,二位也明白青城的关键,因此,望两位大人化伤心为动力,消灭雍军,好为他们报仇雪恨。”
赵玉燕虽然是女子,但气质高贵,自有股凛然的威严,仿佛女王一般。鹿世勋和韦其瑞是明了时局朝廷的老臣,对这位站出来的王后,还是很尊重的。
韦其瑞收拾下情绪,恭身道:“请大王、王后宽心,臣必以大局为重,不会徒留在悲伤中的。”
“臣愿为国出力!”鹿世勋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