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伯言闻言丝毫不惊,淡定地回答:“我奉寿王殿下的命令来此,就是先实行仁义的。越王若想杀我,只管动手,但我死之后,大雍将士必会同仇敌忾,大举进兵,到时候,所过之处,生灵涂炭,越国也将不复存在了!”
双方本就是仇敌,一见面当然火药味十足,气势这一块,绝对不能弱的。
陆伯言平常儒雅淡泊,但此时针锋相对,也是言辞凌厉,有挥斥方遒的气概。
他的话自然令越王大怒,当场就要命旁边的侍卫,将陆伯言拖出去杀了。
王后赵玉燕连忙劝阻:“大王,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岂能让雍朝小觑了我大越?”
越王点了点头,这才按住怒气,道:“王后说的是,那由你跟他谈,本王心情不好了,就忍不住要杀人的。”
赵玉燕答应了下来,看向陆伯言,道:“陆使臣,你说是奉寿王的命,来做仁义之举的,你先说来听听。”
陆伯言道:“寿王殿下一向爱民如子,秉持仁义,并不愿造成多的杀戮,只要越国愿归顺大雍,每年按时地朝贡,寿王殿下自然停止兵戈,还会把青城归还贵国。此外,还愿意提供不少的援助。”
“我越国上下无不是众志成城,并且民富国强,怎么可能甘心做他国的附庸?”赵玉燕脆声地拒绝。
陆伯言看着赵玉燕,明白这个女人不好对付。
想当年,华夏中原昌盛的时候,越国国主亲自地去京城朝拜,而前朝大燕灭亡,越国趁着中原内乱,腰杆挺直了几十年,已经全忘了从前的卑微。
果然啊,时间可以让人忘却一切。
面对赵玉燕,陆伯言笑道:“越国开国一百有余,皆是中原华夏之附属,如今大雍乃华夏之正统,越国难道不该知天命吗?”
“以往是以往,大雍也不一定堪称强大,怎么可以混淆?”赵玉燕道。
陆伯言笑了笑,问:“王后真的不慎重的考虑?贵国也见识过我大雍军马的骁勇,贵国真以为,挡得住大雍兵马的前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