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赵宇,整个人骨瘦如柴,脸色白里泛着黄,已经到了行将就木的时刻。他见到了李辰,就想行礼,但他根本支撑不住身体。
李辰劝道:“赵大人,不必多礼,你只管休息好些。”
“谢…谢殿下…臣…臣失礼…”赵宇声音低哑,说话漏风一样,有气无力的。
赵飞燕拿了椅子,好让李辰不必躬腰地说话。
李辰坐下,他还想要利用赵宇呢,毕竟此人是越国的宰相,却落到这步田地,又看在赵飞燕的面子上,李辰安抚道:“赵大人,你为越国操劳一生,却落到今日的处境,本王都替你感到愤懑,你放心,本王必要让害你的人绳之以法!”
“殿下…越王之所以害我…是受人蒙骗的…想要,危害与大雍关系者…另有其人…”赵宇断断续续地道。
李辰问:“是哪个?”
“鹿余!”赵宇说道。
李辰心中一乐,似乎,越王都的水很深啊,有点意思了。
要是将越王和鹿余放在一起,李辰也会认为多半是鹿余有问题,这个忘八蛋确实很有野心,相比而言,越王只想着能够纵欲快活。
李辰道:“赵大人你先休息吧,本王自会查个清楚,将那些狼子野心之人除掉!”
“谢殿下。”赵宇躺着道。
接着。
李辰就不打扰赵宇,转头去客房歇息,又吩咐王淮、风燕,悄悄地调查越国的实情。
等到夜幕降临。
李辰正要上床睡,赵飞燕敲响了李辰的房门,一进屋就扑在了床上,抱住李辰。
“殿下,我父亲又昏过去了,大夫说,只怕这两天就可能…”说着,赵飞燕哭起来。
她在外面一直表现了坚强,没有落泪,免得母亲看了更加伤心。但来到李辰的身边,就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悲伤,痛苦了出来。
李辰搂着赵飞燕,安慰道:“我父皇也驾崩不久,我体会得到你没了至亲的那种痛苦感觉,只是活着的人还得要好好的活着啊。你发泄下心中的难受,明天还是该坚强的活着,你母亲也要靠你照应的!”
赵飞燕连连点头。
李辰抚摸着她的秀发,心想,赵宇挂掉之后,她要是还伤心父亲,不如干脆让她叫自己父亲好了,这样也好解她的思亲之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