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柯先为自己倒满了杯酒,又为血手也倒了一杯,他仰头将杯中酒饮尽,感受着烈酒入喉的燥热爽快。
这时,李柯感慨道:“李辰登基不到两月,却做了几件大事。先削减了天下卫所的数量,这么做,十分却符合如今的现实。不论大雍的国库,还是现存的兵力,都支撑不起原先的卫所架构了。然后就设立节度使,手握了重兵,那都是他的心腹掌握着,这么一来,不但保证了边疆无恙,内部也没人能够作乱。”
“还有行商司和皇城司。”
“这两样都游离于朝廷的管辖外,只听命李辰,光是行商司掌握的资源,就几乎等同于坐着收钱了,国库空了,李辰却能够拨出三千万两银子,解决了大雍的燃眉之急。再过上半年,李辰的内帑就更加的充裕,只怕不到一两年,他就会有的是金银了。”
“而皇城司,虽说目前只是在查处贪官,但本王总有个不好的感觉,这个机构不简单啊!”
“如今,李辰又重新布置了个各地的巡检使,还一下子有了两个儿子。”
“外有精兵猛将,内有谋臣贤达,才两个月不到,李辰就一举扫清积弊,让人惊讶啊。”
“现在他儿子也有了,也不必担忧后继无人了。”
“血手,本王还能从他那儿夺了大雍吗?”
李柯忍不住问血手道。
血手手里端着酒杯,同时也在心中一声的叹息。
之前,血手觉得治理好一个国家没那么容易,李辰虽然靠武力夺了天下,未必就能治理好了天下,并且他一旦登基为帝没了约束,加上年轻气盛,又是一个好色之徒,搞不好就会在后宫纵情的享乐,无法无天。
此外,李辰性子争强好胜,必然会攻打契丹和安南国,到时候大兴兵戈,国力疲惫,内忧外患下,就会爆发了祸端。
只是眼下的结果和想象的完全不同。
李辰并没有表现出一点的懈怠,始终专心政事,而且对事情的轻重缓急的拿捏极其到位,一切正有序地进行。
他虽也派兵攻打了契丹,但总共就四万兵马。对于安南国,暂时还看不到出兵的迹象。。
正所谓内行看门道,明眼人一瞧就看出来,李辰当这个皇帝的火候老练,照这么下去,只要过了一年半载,大雍就能恢复安定繁荣的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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