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什么的，不过是托词。

真正的想法是解封一下四灵血鼎。

青龙和幽姬知道，是因为青龙和幽姬是鬼王宗的四圣使之一，很多事都是他们亲手操办的，如果是连他们都不知道的秘密，放眼整个鬼王宗上下，可能也就只有万人往自己知道了。

而林朝辞知道。

好吧，林朝辞不能算。

他是从原著里知道的。

在此，闻伯霖等人比林朝辞更适合成为这个例子。

他们知道，是因为碧瑶跟他们讲过。

虽说不是长篇大论。

只是顺嘴一提。

相当于科普了一下。

也足够他们了解这个四灵血鼎究竟是什么东西了。

林朝辞对此自然不会吝啬。

原著里，鬼王万人往被修罗附身，是因为鬼王万人往在当时已经没有什么活下去的动力了，老婆死了，女儿死了，张小凡这个女婿不能算，因为在鬼王这种枭雄眼里，张小凡只能算是准女婿，他的女儿要是还活着的话，他能相信张小凡，可他的女儿碧瑶已经死了，张小凡还跟青云门这边的陆雪琪拉拉扯扯，这要是能相信，万人往也就不配称作枭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