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烟梗着脖子,“跟你没关系。”
沈寒初嘲弄的掀起唇角:“我总要知道,你干不干净,怕得病。”
他将她归为玩物一类。
江烟本该生气的,可实际上她却笑了,踮起脚尖摸着他的脸:“难道这些年你就在为我守身如玉?其他女人不行?”
守身如玉?
“你不配。”沈寒初凌厉的眼眸陡然眯起,攥着她的手腕,像是要吃人。
“让几个男人碰过你?”
江烟甩开他的手,拢了下还有些湿润的长发:“忘了。”
沈寒初黑渗渗的眸子,用一夜的时间让她好好的回忆了一遍。
在她沉迷之时,他眼神清明的一遍遍追问。
一身白皙皮肤遍布痕迹。
江烟仰面躺在偌大的床上,一丝动弹的力气都没有,精致妩媚的眉眼里有茫然还有未散尽的极致欢愉。
天亮了。
江烟乏倦的侧过头,看着正在穿衣服的男人,“我要五百万。”
那么直白,且毫无铺垫。
“咔。”卡上皮带的沈寒初不过是微微侧过面颊,声音冰寒:“你值这个价?”
江烟靠在床头,浑身酥软:“一次一百万,不值这个价?”
口舌之争上,他从未赢过她。
沈寒初:“如此,你还打折了。”
江烟深吸一口气:“嗯哼……”
沈寒初长臂按在床头,捏着她精致的下颌:“看来是我对你太好?”
江烟:“我看出来你尽力了,不用勉强。”
“嗬。”沈寒初扯开衣襟,锐利的黑眸带着无尽的危险,“很好。”
日上三竿,沈寒初这才抽身离开,床上的女人眼角还带着没有干透的泪痕,宛如是被摧残过后的娇艳玫瑰,哪怕残破都透着诱人的美。
“沈总您终于接电话了,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