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噗通——”
江烟清晰的听到了心脏跳动的声音,许是今晚的酒太醉人,又或许是月光迷离,让她出现了难掩的紧张。
沈寒初近距离的审视着她,手指摸索着她光滑的皮肤,低语咛喃:“该怎么叫我?”
江烟怔怔的看着他,“嗯?”
修长手指从上而下的解开她的红嫁衣,“叫我什么,烟烟?”
江烟踮起脚尖,主动亲吻他的唇,在他唇齿间低低嘤咛。
沈寒初喉咙一紧,将人抵在了浴缸旁。
衣物很多时候不光是遮羞,也是为其遮盖上一层面具,一旦褪下,骨子里的恶质和兽性就会逐渐暴露。
就算是她现在身体不便,沈寒初也能整出花来。
待她毫无力气,沈寒初到阳台抽了根烟,给她时间缓冲。
江烟起身,想去趟洗手间,听到了沈寒初低沉而性感的声音:“明天下午到,嗯……”
江烟听着,忽然之间就有些舍不得。
而至于舍不得的究竟是什么,她一时也很难清楚说出。
沈寒初回头的时候,同她的视线对上,淡然的将手机收起,“出来做什么?”
江烟:“……去洗手间。”
沈寒初径直走向她,手指在她平坦的小腹划过,“不是戴套了。”
江烟嗔了他一眼:“你不开车就不会说话是不是?”
沈寒初抬起她的下巴,指腹轻轻的搓着她细腻的肌肤:“看来不是因为我。”
江烟推开他的手,“水喝多了。”
沈寒初唇角噙着抹浅浅的笑意。
“明早给我把衣服收拾一下,我们回去。”
床上,沈寒初将人抱在怀中,闭上眼睛,对江烟说道。
已经有些水意的江烟闻言,嘟囔了一句:“我不会这些。”
她大小姐也就是勉强照顾下自己的自理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