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沙看着喝的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却不肯走的江烟,禁不住的就有些头疼,准备直接把人给拉走。
两个男人却不肯了,要跟江烟继续喝。
久经沙场的银沙怎么能不知道他们打的是什么主意,“两位,银氏银行是我家开的,这酒吧我有股份,你们今天的酒水记我账上,现在还有事情吗?”
两人对视一眼,只好眼睁睁的看着两人离开。
银沙一个人扶江烟出去有些费劲儿,就找了个工作人员帮忙,可转头江烟就不见了。
银沙顿时冷汗就下来了,连忙去调监控。
“帅哥,你长的……跟我认识的一个狗男人,还真像……”
江烟捧着男人坚毅的面庞,左捏捏右戳戳,然后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监控室内的银沙看着沈寒初铁青的脸色,挑眉。
“呜呜呜呜——”
江烟那一口小白牙咬人的时候,恨不能直接给他咬下来一块肉,沈寒初的手捏在她的腰间,要把人给拽开。
可不过是刚刚碰到——
“呜呜呜呜……”
她就哭了起来。
像是被人给狠狠欺负了。
沈寒初太阳穴上的青筋跳动了两下,捏着她的下颌,指腹揩去她脸上的泪珠子。
玻璃触感冰凉,男人的身体却炙热,冷热刺激着江烟的感官。
温柔和暴戾,野蛮与柔情,交织又撕扯。
“你,到底是不是,是不是男人,唔——”
“准备找谁,嗯?”
“我是不是男人?”
江烟手臂圈住男人的脖子,哭声:“是,是,你是。”
“你就是欠,收拾。”男人低沉危险的嗓音钻入她的耳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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