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轻捻,“看上去差不多的东西,里面如何,很难知晓——”
“啵”的一声,他将酒塞推开,残忍道:“还是应该消消毒。”
消消毒,再不干净的东西,也会少些让人心烦。
长长的瓶颈像是仿照天鹅扬起的脖子,精心建模。
酒瓶晃动,里面的猩红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摇曳,很快酒香就钻了出来。
沈寒初仰头喝了一口,滋味有些烈,虽不如白酒辛辣,却也不逞多让。
他也因此满意自己没有选错。
江烟察觉他的意图,惊恐的瞪大了眼睛,想要后退,却没有去路。
“沈寒初,你别,你别胡来,你敢,你敢这样,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沈寒初眼色森然,就那么看着她,她此时的反抗,更像是不听话的小宠物在挥舞小爪子,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男性与女性体能上的差距与生俱来。
辛辣的酒水,让江烟失声尖叫。
总裁办公室的隔音效果极佳,里面就算是闹出再大的动静外面的人都无从知晓。
许若楠忙完手头的工作,下意识的朝着办公室的方向看了眼。
“江烟还没有出来?”她问向一旁的同事。
同事:“江烟?谁啊?”
许若楠:“新来的那个秘书,一个多……小时前进去的。”
同事摇了摇头:“没注意,应该已经出来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总裁说话做事情多么简洁,肯定也就是叮嘱两句,就让人出来了。”
许若楠点了点头,没有再放在心上,只当苏简是又回去了。
毕竟她来的时候,脸色真的不太好。
经过的杨秘书听到两人的交谈,却难免担忧的朝着办公室的方向看了一眼。
半个小时前,他用内线往办公室内打了通电话,想要提醒沈总裁有个会议,却被直接告知往后推迟,然后,然后如果他没有听错,好像是……
好像是听到了有女人的哭声。
而办公室的门一次都没有打开过。
今日沈总来了之后的状态就不太对,杨秘书多少害怕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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