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初把人揪过来,“谁破坏谁治理。”
他这不要脸的理论,已经不是第一次。
江烟皮笑肉不笑的,“你就不怕,我不小心,让你伤上加伤?”
“伤了,我再为你按上个。”他说:“喜不喜欢?”
江烟骂他:“这算什么本是,你有本事找个一百的。”
沈寒初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下,落在她的唇上的距离,他说:“充其量六十。”
她高168,腿长也就在100左右。
非常简单的减法。
他说:“别太贪心。”
什么都没说,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江烟被他胁迫着上药,轻了重了,都要磋磨她一顿。
江烟此时才知道,狗男人为什么在一开始被烫的时候毫无反应,完全就是在这里等着她。
明明是上药,江烟却累的不想要再动弹一下。
沈寒初徐徐缓缓擦拭着手指上的水。
江烟瞥到他的人模狗样,就气不打一处来,“你把医生的话听到狗肚子里了是不是?!”
沈寒初指腹轻轻的抚摸着她尚且平坦的小腹,这里正在孕育着一个小生命。
是,他们的孩子。
生命真的神奇,那么细的腰,那么平坦的腹部,要十月怀胎,生下他们的孩子。
“你骂谁呢。”
江烟看着他的动作,顿时就会错了意,蹬了他一脚。
这一脚巴巴踩在他的侧颈上,再上移那么一星半点,就会直接招呼在他的脸上。
沈寒初沉着脸,拽住她的腿,按耐了一晚上的火气到底是被这个女人给整破功了。
把人按在腿上,“啪啪”两巴掌在她的臀上。
她又是喊又是骂人的,让本意是小惩大诫的沈寒初,不留情的又打了两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