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是。
永远也不会是。
哪怕心脏被人刺了一个洞,流的鲜血淋淋,她还能明白,耍脾气的争吵在这个时候并不适合。
可她能忍,银沙不行。
银沙气的整个人像是要炸开,没有任何多余的思考,不顾及江烟的阻拦,她现在就是要踢开这扇门,去把里面这恶心的人撕烂。
她要为自己的好姐妹,狠狠的那这口气出了!
江烟遍体生寒,握着银沙的手指,好像被冻得没有了知觉。
“我们走。”她说。
银沙鼻子一酸,红了眼睛。
江烟全靠一股气撑着,她想着自己怀孕以来沈寒初突然的温柔转变,对她的纵容,好像都爱这一刻找到了答案。
想要她肚子里的孩子。
去母留子。
所以那日,他说希望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男孩儿。
男孩儿……
是啊,男孩儿不是才能继承下去他们沈家的根!
多难为沈总啊,为了个孩子,在她这个破落小姐面前伏低做小,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又是多么可笑。
他们沈家竟然敢做践踏她至此!
这一刻,沈寒初在她孕期所做的种种都像是一记又一记响亮的巴掌,打到她近乎耳鸣。
“江烟,你们怎么了?”
走来的温辰良看着阻拦着银沙的江烟,又看了看她苍白的近乎白纸的小脸,询问的话语就那么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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