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对,这形容是我,肯定不是……大小姐。”
江烟瞪他一眼,“你已经不是那个有正行的沈总了。”
明明,她刚刚跟他回来的时候,还一副禁欲斯文唐僧转世的模样。
沈寒初手掌扣在她的后颈,同她缠绵亲吻:“售后到这一步,可不行。”
江烟现在就只怀疑一件事情,她放在抽屉里的西地那非,他是不是背着她偷偷吃了。
而且肯定不是一片。
沈父沈母看着客厅内乖乖坐着看书的小孙子,仿佛是看到了很多年前的沈寒初。
在所有孩子都村子里、田地里、河里撒欢打滚的时候,还穿着打补丁衣服的沈寒初便会借来其他孩子的书,用铅笔在本子上细心的抄写。
因为那时的沈家连买书的钱都拿不出来。
本子也是正面反面的写,今年的抄完了,来年发了新书,擦掉本子上的字迹,重新再抄,就这样他的成绩始终遥遥领先。
跟他同一个年级的孩子不是早早辍学打工,就是依照家里的安排十几岁的年纪就结婚生孩子。
他长得好,即使穿着洗的发白的牛仔裤衬衫,都挺拔直立的像棵青松,从中学时期就不缺少女生喜欢,即使知道他家里一贫如洗,也愿意跟他。
“爸爸呢?”沈母问。
小折尽还在看着《宋词》,含含糊糊的告诉她:“在房间。”
沈母顿了顿,又问:“……麻麻呢?”
小折尽:“在房间。”
沈母朝着楼上看了看,没一会儿沈寒初从楼上下来,没有看到江烟。
“公司临时有事情要处理,在我回来之前,任何人都不要去楼上。”这话似乎是对佣人说的,可视线落在的却是沈母身上。
沈母自然知道儿子这是什么意思,自己养大的儿子,就这么娶了媳妇忘了娘,她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但是想到现在自己家里的钱都在江烟手上,也就没说什么。
“爸爸,这上面有我的名字。”
在沈寒初匆匆要离开时,小家伙忽然拿着书搂住了他的腿。
沈寒初:“在家里好好等麻麻睡醒,有什么事情,等——”
小折尽举起书,指给他看宋词里的那句:最关情、折尽梅花,难寄相思。
整理领带的沈总裁猛然一顿,湛黑的瞳孔紧缩,定定的将书拿了过来。
最关情、折尽梅花,难寄相思。
折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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