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有人让我给您带句话……”
晏之润嘲弄的看向他,给他带话,还真是……有趣。
保镖无视他眼底的嘲讽意味,他要做的事情就是将大老板的话原封不动的转述。
随着来自沈寒初的话语一字一句的从保镖的嘴巴里吐出,方才还浑不在意的晏之润,脸上常年挂着的温和笑容在脸上一寸寸的皲裂,破碎。
直到保镖走了,他还肢体僵硬的站在那里,久久无法动弹。
一直到腿麻了,墓园下起了瓢泼大雨,这才像是将他浇醒。
伤口沾了不干净的雨水,撕扯着的疼。
他却在这雨水里站了一个多小时。
雨水敲击在身上,他狼狈的像是落汤鸡,寂静的墓园内传来他诡异又凄楚的笑声。
守墓人按照每日正常的流程巡逻,见雨势越下越大,便准备回去避雨。
天空灰蒙蒙的,还夹杂着斜风,雨伞起不到什么关键作用,都成了摆设,猛然听到这怪异的笑声,就算是在这地方工作多年,竟然也忍不住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守墓人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只见到远处一片灰蒙蒙的天空连接着一块块的墓碑,其间像是站着一个穿着白衣的男人。
守墓人打了一个寒颤,连忙加快了回去的脚步。
庭审开始前的半个小时,江烟就已经到了。
她站在层层台阶之上,看着威严肃穆的庭审现场,捏住了手指。
杨秘书带着公文包站在她的身后,“太太,我们先进去吧。”
江烟点了点头。
晏之润是在开庭前十分钟抵达,彼时已经来了不少听审的观众。
虽然今日的大雨来的突然,但显然丝毫没有浇灭大家对于这场官司的热情。
彼时的晏之润已经换下了衣服,不是墓园的白色西装,而是一套浅色的休闲装,脸色有些苍白,从见到她开始,视线就再没有离开过。
“今天有人跟我说了一有意思的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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