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沙反应了很久,这才抓起车钥匙要去医院。
江烟在楼下吃水果,听到她急促的脚步声,回过头,“发生什么事情了?”
银沙:“林木年出事了。”
江烟走近她时,被抓的手臂生疼,但她显然已经无暇顾及到这一点。
“我陪你过去。”江烟说。
银沙现在的状态,她不放心她一个人开车过去。
两人到医院的时候,林母一看到银沙就哭着抓住她的手。
“你……你……”
林母的身体在颤抖,也像是暂时失去了语言,只是死死的拽着银沙的胳膊。
银父则是举起了手,江烟一下子拦在银沙面前:“银伯伯,银沙这段时间都跟我在一起,就算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也跟她没有关系吧。”
银父正在气头上,而银沙怀着孕,江烟肯定不能让他把这一巴掌落下来。
银父铁青着脸:“这是我们的家事。”
江烟当然知道自己没有办法理直气壮的去管人家的家事,但她不可能看着银沙这个时候被打。
“……她,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未来的儿媳妇。”
江大小姐脱口而出的这句话,在走廊内蓦然响起,一时之间气氛就变得诡异起来。
就银沙都看向了她。
江烟尴尬的捏了下手指。
但也因为她的这番话,方才剑拔弩张的气氛,变得寂静下来。
银沙问她:“如果不是女儿呢?”
江烟:“早晚我们会有人生女儿。”
就是亲家早晚要结的。
当急救室的门打开,医生走了出来,“病人目前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只是流血过多,接下来的二十四小时尤为重要……”
江烟在重症监护室外面陪着银沙。
银父陪着林母进去了。
“你说我们是不是患难姐妹?”江烟回忆道:“我记得我怀孕生折尽的时候,也总是有事情发生,跟寒初哥哥闹得也很崩。”
银沙就说:“霉运这种东西可能也会传染。”
江烟笑了声:“你是在怪我吗?”
银沙叹了口气,有点疲惫:“怪不找你,我只是,好像也不知道应该怪谁,可能,大概,这就是命吧。”
命里注定她要给这个浑小子折腾。
在林木年醒来后,他就要见银沙,林母说银沙没过来。
他红着眼睛,就挣扎着要起来。
可他刚做了手术,就算是有这个心,也没有这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