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门上的标签“S-1004”，林玖愣了一下，如果1004是编码，那也就是说，目前，黎明计划已经研究过一千多个实验体了。

林玖低头，跟着琳娜进入。

实验室做了隔断，一边摆放着实验仪器和超脑终端，而另一边则开辟出了15平米大的小房间，用于关押试验品。

透过单面玻璃，林玖看到了躺在房间内、赤身裸体的1004号实验体——

林涵。

此时，林涵的手脚都被四根固定在墙上、连接着铁链的镣铐所捆绑，镣铐很长，足够林涵在房间内活动。

而她的脸上，则戴着一个银色的金属面罩，面罩牢牢锁在林涵的眼睛上，只露出下半张脸。

林玖抬头看向一旁数十个监控屏幕，其中，代表着一个小时前的监控屏幕上，林涵并不是现在的姿势，而是蜷缩在角落里，尽可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如果不是琳娜说明她的身份，林玖根本不敢想这是林涵。

“1004有没有其他异常？”琳娜问道。

看守着1004的实验员立马回复道：“没有，和往常一样，在破口大骂。”

似是骂累了，此时，林涵敞开双脚靠着墙坐在地上。

琳娜推开房门，房门的声音很轻，但林涵立刻看向了房门口的位置。

“我说过了，那个林玖有问题，你们去抓她啊，抓到了她，我什么都说。”

林涵的声音很是抓狂，听了这话的林玖，脚步顿了一顿，林涵攀扯到自己的身上，林玖并不意外。

“我们已经抓了她。”琳娜轻声说道。

“好啊，那你们就带我去看看，让我看看她是不是也像我一样，被你们像条狗一样拴起来，苟延残喘。”林涵昂头。

林玖静静看着，心里的怪异感越来越重，即使猜到林涵还有另一副隐藏的真实面孔。

但这幅样子和林涵日常里“小白花”的形象，相差甚远，林玖心中狐疑，

一个人真的可以完全装出另一副样子吗？

就在这时，林涵突然动了，林涵仰着头，狠狠向后磕着自己的头，头砸在墙上发出哐哐声响，似是因为痛苦，林涵的口中发出嘶嘶的抽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