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是谁,原来是韩小姐,没想到只是在黄副总长家的宴会上,一面之缘,韩小姐就对我这般了解。
哎,我这该死的魅力,总是让人这么惦记,有时候也挺困扰的呢。
不知韩小姐把我这乡巴佬的背景查个底朝天,是有什么事要求我?
我先声明啊,我家除了有点儿粮食,还有一个酒窑,一年能产万八千斤酒,别的真没有,你也别开口,真不帮不上。
哦,粮食也别开口了,今年刚修了两排三十米的猪圈,明年要养猪,粮食得喂猪呢,剩不下。”
陆闻溪大大方方的承认自己是乡下来的,再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一气,把韩宝珠气得差点儿把手里的包都砸了。
“果然是乡里刁妇,蛮不讲道。嘴再厉害,你也不过是弃妇。”
看来这程迟挺诚实啊,说得挺多。
陆闻溪伸出一指食指摇,“错错错,我可不是弃妇,是望门寡的俏寡妇。可怜呐,我那未婚夫,出国留了一回洋,也不知道在外沾了什么邪祟,好好儿的,就掉到海里淹死了。
我这样的痴情女人,哪里受得了,当下就投河殉情。死过一回,才明白,分明是有福之女不入无福之家,二十年啊,还是让我躲过了这一劫。
谢天谢地,先人保佑,果然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那福薄的男人,哪配娶我这样的有福之女,死到下面儿,也是配些山精野鬼,眼瞎心盲的傻蛋,他那个皮相,倒也能骗些无知少女,说不定还要抢起来,最后哪个不要脸面的小三小四上位,也未可知……”
反正她咬死了,程迟已死,她是未婚单身,嫁人也清清白白的。
“你……你……”被骂成不要脸面的妖精,韩宝珠气得只会你个不停。
大家闺秀,骂人,她是不行的。
“你是泼妇吗?大庭广众,怎么能骂街呢?来人呐,把这个闹事的女人送去警察署。”
卢小姐直接喊人,要仗势欺人抓人了。
真有出息。
家里孩子养成这个样子,那卢家,还能有啥大发展。
“来了来了,哟,这不是卢家大小姐吗?什么事儿啊?谁惹着您了?”
巡警很快进来,岁数大的一看就是老油条,还真认识卢小姐。
卢小姐一指陆闻溪,“她,骗买,没钱还买表。”
她信了韩宝珠的话,以为陆闻溪是乡下来的,买不起这么贵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