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以先让这刚产子的女人留下,席然留下人来看守这女子,保证不给他添麻烦。
刑部尚书自然同意,反正就一个丫鬟,还不能动,这都不碍事,能卖战王妃一个人情也是好的。
至于,京兆伊玩忽职守的事,刑部尚书也会跟进处理,待科举结束有了人接替位置,自然就处理掉京兆伊,希望战王妃能够体谅。
这些事席然懒得管,反正该说都说了,皇上怎么办都是人家事,她可不参与朝堂。
又是披星赶月的赶回了王府,最后找来的接生婆没有用上,正好被席然留在那里照顾那个二娘。
进门就看见左句左辛,再给阎恒做复健按摩,活动活动胳膊腿,“你们王爷吃饭了吗?今天可有不对的地方?”
左句左辛一起摇头,“回王妃的话,王爷今天还如往常一样,没有任何动作。”
席然点点头,挥手让他们下去准备一下洗澡水,还有要用的晚膳。
屋子里就剩下了他们二人,席然拉着阎恒的手悄悄的问道“能不能听见我说话?”她温热的气息,轻轻的吹着他的耳蜗。
麻痒难耐,好似过电一般,酥酥麻麻,让阎恒的眼珠转动几下,被握住的大掌,手指也在抖了几下。
“原来是醒着,是不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对外界有反应?”已经是在耳边悄悄话,席然笑嘻嘻,春光明媚。
阎恒手指动动,眼珠转动之间,但是鸦羽一般像蝴蝶翅膀的睫毛颤动。
“我跟你讲啊,我今天不是故意,中午不回来陪你用午膳的,我知道你自己在家很无聊的。”席然在一旁的洗手盆里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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