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在说,安国公全家都靠着人家公主的嫁妆过日子,养着一堆的庶子庶女,现在出现问题了,马上就要丢包。
安国公的脸面简直是被席诗语扔在地上踩,没多大一会京城就会传遍了,安国公吃软饭,还对长公主不好,早就忘记,长公主强行下嫁的事。
甚至还会传出来,战王妃欺负亲妹妹,而席诗语大度哀求姐姐放手,可这些嫁妆是席然应得的,就是按照嫡长女出嫁的份例来进行的。
现在嫁妆没有得到不说,还要搭钱进去,那这不是当席然是傻子吗,原著中的大长公主府接收她的遗产时候可没有这么伤心的。
席然冷眼旁观,冷笑着看着人群的见风使舵,旁边的席正德被席诗语说的面红耳赤,走也不是,站也不是。
公主府的府内事务,他一个驸马的确没有权利,但是现在圣旨在这,还不得不办,这些人怎么会管你是不是圣旨要求,转眼间那就变了味道。
席然一步一步的走上台阶,站在席诗语的面前,冷淡的看了她一眼,对着身后的侍卫说道:“你们去跟管家抬银子,少一文钱,唯你们是问!”
身后的侍卫立马虎躯一震,整齐划一答道:“是!”气势如虹,气盖山河,呼啦啦的一群人,越过了席正德与席诗语,闯进了府院。
“姐姐,我求求你,不要这样,我们是一家人啊!!姐姐!”席诗语的小手放弃了席正德转手就拉席然。
白皙的小手拉着席然的衣摆,哀求着,那声音哀泣委婉,好似死了全家一样的伤心。
“你说的一家人就往死了坑对方,然后惦记对方早死,好接手对方的遗产?”
“你说的一家人就是让对方掏空夫家的钱财,不管以后对方在夫家的日子?”
“你说的一家人就是让对方活活烧死在广场?不管是否真假?”
“不!我不是你姐姐,你姐姐在当初替你嫁人的当天已经死了,你说的对,我不是你姐姐,我是霸占她身体的妖魔。”
“而我这个妖魔,就要为这具身体报仇才对!”说完这些,席然突然一把薅住了席诗语的衣领。
整个人都被她拎了起来,挥手就是四个嘴巴子,打的席诗语眼冒金星,不知东南西北,白皙的小脸马上红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