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然并没有搭理,“暗霜,把烈酒用布巾浸湿,然后再去擦你家王爷背后的伤口。”
暗霜愣住,这是什么意思?用酒来擦伤口吗?“听她的,暗霜,你来擦!”阎恒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来这句话。
“是!”暗霜急忙用布巾蘸着烈酒,擦洗伤口好多遍,“撒药粉!”席然接着指挥到。
“敢问姑娘,为何要用酒水来擦伤口?”大夫起初的不高兴,变成了较有兴致的提问。
席然并不藏私,直接说道,酒水可以消毒,也就是可以能阻止伤口溃烂,或者红肿发炎的效果。
当然这些都要浓度很高的酒水情况下,表示需要蒸馏技术,但是席然并不会,只能大致说了一下原理。
就在席然说的正尽兴的时候,就感觉腿上一疼,原来大夫已经在腿上划开了一个口子,把箭头取了出来。
虽然有麻沸散,但是不能与麻药相比,那疼的席然根本说不出话来,咬着牙,脑门子都汗。
想叫都叫不出来,这是挖肉啊,由于箭头有毒,席然伤口处的肉都已经坏死,必须割掉。
终于在半个时辰后,席然的伤口才被处理好,用酒精的布巾擦过伤口后,再倒上药粉,那药粉刺激性强。
伤口从火辣辣的疼,变成剧烈的疼,如果不是有人在场,席然都要爆粗口了……
席然疼的龇牙咧嘴,嘶嘶抽气,刚才那点精神头又没了,躺在床上,汗水打湿了鬓角,一缕一缕的贴在脸颊上。
阎恒看着对面的席然,很想靠过去,“暗霜!”“是!”暗霜看见阎恒的眼神,立马会意,拉着暗翼去把阎恒的床抬了起来。
轻手轻脚的把阎恒躺着的床榻,抬到了席然的旁边,紧紧的挨在一起,席然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阎恒就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看着席然,视线扫过跟木乃伊似的腿,幸好没有伤及筋脉,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