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冬天，古代洗澡很不方便，所以穷人家的衣服也不会更换的太过频繁，所以身上的味道不会太好闻。

席然有走到暗翼与暗霜身边，在身前闻了闻味道，暗翼与暗霜是正副首领，所以洗漱的比较干净。

但是比如跪在地上的暗卫，席然把人拉近身前，却闻到的是很重的汗味与尘土的味道。

席然觉得那个伙计身上的味道不是很对，身为掌柜身上都有一点味道，大冬天的棉袄可不能天天洗的。

而这个伙计身上是很脏，但是却没有什么厨房的油烟味，“你叫什么名字？”席然往后站了站，把阎恒护在身后。

席然的手已经放在了腰间的铁棍上，暗卫见到席然这样，马上领会了意思，呼啦啦的就围住了掌柜与伙计。

“哎呀啊！大爷，您这是、您这是要干嘛啊！！”掌柜被这个架势吓到了，点头哈腰，鞠躬。

掌柜颤抖着双手，老泪纵横，对着席然就深鞠一躬“姑娘啊，哪里不满意了您说就好，这是我店里的伙计，不是外人啊。”

“我问你，你叫什么？”席然没有理会掌柜的言语，这人太奇怪，低着脑袋，缩着身体，看似很害怕，但席然并没有做什么。

“咔擦”席然把腰间的铁棍拔了下来，对接成长棍，眼神已经变了，红唇微抿，手中长棍对着那名伙计。

阎恒比较冷静，看着那名伙计，随即比划一个手势，暗霜立马领会转身跑了出去，看看其他的人还有外面的情况。

“呵呵，呵呵，战王妃，好法眼，我自认伪装之术无人能及，从未有人分辨出来，不知道战王妃可否告知？”

低着头的伙计从喉咙中挤出干哑的声音，好像喉咙被砂纸磨过一般，很难听，伙计抬起了头。

脸还是昨天的那张脸，但是眼神中带着杀气，还有看向席然的惊喜，惊奇，带有兴趣的眼神。

好像发现了很有趣的玩具，嘴角裂开笑容，那笑容有点渗人，丑的辣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