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听臣说,绝对不是这样的,当时是战王妃强行破门而入啊!”钟离子老泪纵横,在他看见战王爷从外面走进来的时候就知道中计了。
现在不管怎么样都是不能认罪的,只要皇帝对他念一丝的旧情,那么他就死不了,只要不死,还是有希望的,大不了被罢官。
他的儿子,并没有参与其中,而且已经都分出府住了,儿子的官职应该不会受到太大的牵连,只是日后的升迁要难上数倍。
钟离子一边擦着鼻涕眼泪,一边给仁孝帝解释为什么会把银子抬到家里的事情解释了一遍。
“皇上,臣做的是有些违规了,但兵部休沐,也不影响臣提前把工作都做了!”钟离子的意思很简单。
就算是休息,也不能不让我加班啊,我这么努力就算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啊,再说那些银子也没有丢失,都是在他府里,得到了很好的保护。
仁孝帝表示很赞同的点点头,然后又看看阎恒,再看看席然,用眼神示意,这戏还要演下去啊,过程必须要走的。
要不怎么说帝王之术玩的是人心呢,一边做着坏人,另一边背锅的都是别人,看起来皇帝是很弱,但在没有剧情之力的影响下。
把一切得罪人的事情都交给了席然和阎恒来做,可能上次被刺杀过的后遗症,不管是面对什么人,都觉得对方有同党。
“皇上,边城军资与物资一直都是极度缺乏,并且护城军连吃顿肉都要记账的地步!”阎恒这次不再装死了,而是牵扯出更大的事情。
“近年来臣一直昏迷,但王府内供给边城的军饷却一直都没有停下,往年间还会有军饷去处的账本,但在臣昏迷一年后,就再也没有!”
“在王妃带臣从雪山上下来之后,臣与何老将军见了一面,这才知道,臣的私产并没有都用到臣的所属军队,同样,也没有用到其他军队!”
“何老将军之子,何文彬已经赶到京城,并且带着边城今年来军资出纳账本!还有护城军近三年来的军资情况!”
阎恒首先表明了,这些钱是私产,不是皇上给的,也不是国库的,这些都是出于个人主义来给的,要求给账本并不过分,
这整个月的时间,他牺牲与自己王妃相处的时间,搞了这么多事,就是为了把自己家的钱要回来、
席然也站了出来,“皇上,臣在钟尚书的家里发现了一座金子造的屋子,并且还是金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