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候他自觉十分潇洒的模样,如同花猫一样的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嘴角邪肆上扬:“姑娘好颜色,不知在下可否知道你的芳名呢!?”
而这个模样那是相当的滑稽了,阎恒这时候还在机关阵里对机关人相爱相杀呢,看见这样的情况一个纵身跳跃从棋盘里跃了出来。
他一身长袍飘逸洁白,好似谪仙一般,就算激战一翻衣衫没有任何的散乱,长发用发冠竖起,就连发丝都是干净整洁的!
要知道这帮人已经在洞里很久了,没有洗过澡与头发,那长发已经开始打屡了,这也多亏是冬天,如果是夏天都能臭气熏天。
“兄台,您是不是没有照照镜子!?”就这一副叫花子的模样,还好意思摆出潇洒公子哥的姿态?
席然白了他一眼,然后很有兴趣的看向了他们身后的道士和那个矮小的男人!
男人身子矮小十分的瘦弱,面容可以说是丑的!
而道士在这群人中间算是干净的,依旧保持着仙风道骨的姿态,身穿青色道袍,手中拿着拂尘,脚上踩着棉靴,身量不高不矮,斜挎着八卦布包。
下巴微微扬起眼中精光四射,看起来对机关人颇有兴趣。
南宫醉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模样,黑黢黢的脸上有点热,不过他还是转动了一下手中的折扇:“姑娘,芳名可否告知?在这暗无天日的古墓中,不如交个朋友?”
他手中的扇子到了古墓都没有扔掉,不得不说是够拼的!
“滚!”阎恒厉声一喝,最讨厌这种人。
“呜!”啸月也上身下俯,锋利的獠牙支棱起来,兽曈凶狠的盯着他。
这几天啸月与阎恒的关系处的还不错,随着他的情绪也能更正确的表达出情绪。
不得不说南宫醉有点活够了,他眼神轻蔑,呲笑道:“美人都没有拒绝呢,你算个什么东西!?”
席然一懵?她没拒绝?这货的是耳聋吗?
“夫君,干他!”一个指令下去,阎恒已经身随心动了,在这里憋了这么久,早就一肚子火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