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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阎恒在留在宫里,所以席然也顺理成章的留了下来。
“你今天真的是太帅了呢,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她很好奇这到底怎么做到的?没有伤痕,却疼的要死,这样的打法真的太棒了。
阎恒脱掉了外袍,内衫敞开,露出了精瘦有力的胸膛与腹部,姿态很随意的歪躺在软塌上,对她勾了勾手指:“真的觉得我很帅?嗯!?”
低沉,性感,带着雄性独有的磁性,时时刻刻都在挑逗着席然薄弱的神经。
她一边解开自己的腰带,一边脱掉厚重的外衣,欺身而上,小手摸着对方有力的腹部,清澈明亮的眼眸开始变得朦胧,水汪汪的:“那是当然了!”气若幽兰,甜如浸蜜,时刻都让人沉醉。
娇小的身躯窝进他的怀里,用力嗅着属于他身上独有的冷香,越闻越好闻,越闻就越上头,而那在腰腹部上的小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亲爱滴,你说我们要不要做点好玩的事情呀!”她一个翻身,就把他骑在了身下,水润的红唇在他耳边轻抚。
就这个样子,圣人也扛不住啊,更别说阎恒不是圣人……而在他眼前的衣襟露出了一抹红色,这红与白之间的强烈对冲,让他差点化身成猛兽。
因为是在皇宫之中,生怕有极个别耳力特别好的侍卫在周围,所以他在她耳侧喘道:“我们去里面!”
“嘿嘿,好呀!”然然一个念头两人就闪进了空间里,进来以后就想起来,许久不见来的空间里已经有灰尘,并且客厅里还放着那么大的一口金棺材……
“呃……然然,你是不是许久都没有进来了?”阎恒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灰尘,以及没处下脚的房间,还有……因为棺材挡着而关不上的门,就在不起眼的角落他好像还看见了一只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栅栏里越狱的母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