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一会小二就气喘吁吁的回来了,他抹了一把头上的汗道:“陈姑娘说先让你用布巾擦净上面的液体,然后上药膏,七天后她带药来,现在没有……”
“好,我明白了!”她点点头,希望能好的快点吧,她小心翼翼把用细棉布把伤后上黄色的浓水擦掉,然后在抹上黑色的药膏。
可能是紧绷的神经得到了放松,当天夜里南宫醉就起了高烧,身上每一寸皮肤都灼痛难忍,梦中全是那带着焦香的味道。
王鑫为他擦了擦汗,顺便把那已经剪短的头发捋顺,因为那场大火及腰的长发变成了学生头。
“娘……妹妹……鑫儿,鑫儿……不,不要走,鑫儿……”这一晚上他叫了二十句娘,十五句妹妹,五十多句鑫儿,可见在他的心中,她的重量也不一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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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中,峡谷内。
楚雪痕从山崖上下来之后便晕了过去,在弥留之际他好像听见了陈老的声音。
峡谷内的气候温暖,如若三月。
阳光调皮的顺着窗户的缝隙溜了进来,在他的脸上疯狂的舞动,同时还有清风拂面……
“呃……”他睁开灿若星辰的眼眸后发现自己好像在一座茅屋内?身上是柔软的被子,还有舒适的床铺,他……没有做梦?
陈老爷子没有死,他把人找到了!!情绪十分激动一个猛子就坐了起来,随后就感觉到后背一阵刺痛,“嘶!”背后被老虎挠伤了,深可见骨若是再深点,就能把他撕成两半。
这时候门外走进来一位老者,这老者鹤发童颜,红光满面,手里端着一个托盘笑呵呵道:“年轻人你醒了!?有没有觉得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