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儿没往心里头记挂着。
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狄白霎时眼神就变了。
他本来只是弯着腰,手还放在衣服上解扣子,但这话一出——
他扣子也不解了,大手插///进她的指缝中,与她十指相扣,陷在床榻中。
“爱情故事?”
他短促的笑了声,“我家代代一天到晚想的东西还挺多啊?这边跟我打情骂俏的,那边还能想出跟舒家大少爷的琴瑟和鸣?”
舒长郡是个文化人,这是大家都知道的。
狄白看他不爽,就是因为这厮满嘴的跑火车,还以为自己很牛。
“……我没这个意思。”
虞代皱眉,小眼神里明晃晃的表示着他无理取闹。
“那我不管,我听出来了。”
狄白眼眸眯了眯,“你上次不是说难受么?再试试?”
说着,他高大的身形就压了下来——
虞代心中‘卧槽’。
“我们刚从酒会上回来!!一身难闻的味道能不能先去洗漱啊?!!”
“哟,这就开始嫌弃我了。”
狄白阴阳怪气的说着,却到底看不得小戏子不情不愿的样子,恶狠狠的把她压在床上亲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抱着她去了浴室。
-
第二天,狄白从楼上下来,餐厅上的早餐已经摆好了。
管家悄咪咪的往他身后看着——呀,虞小姐没下来。
狄白说:“把菜都各夹一些,那小东西闹脾气不肯起床。”
“好的。”
他坐下快速的扒了几口,就接过保姆盛好的食盘上楼了。
虞代的脸在枕头上滚来滚去。
她在想舒长郡的事儿。
如果她跟舒长郡搞了事情,最后惨的一定是舒长郡。
因为男人不舍得打她不舍得骂她,顶多是把她关在这个小洋房里当米虫。
实质性的伤害可以约等于无。
舒长郡就不一样了,按照男人现在的势头,极有可能直接把人给弄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