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蛟是由蛇化成蛟的，还差一百年就能成龙。

他这么多年没找人纾解，这一下子看到这么一个漂亮人儿，就有些忍不住了。

别说把她杀了吃了，就是动伤了哪儿，他都有些怜惜呢。

“你叫什么名字啊？说了我就不杀你了~”

黑蛟愉悦的在水里摆着尾巴。

“……”

虞代隐晦的收回看他尾巴的视线。

她怎么感觉，这蛟有点不对劲儿？

【诶，我听说啊，蛟求偶的时候就会摆尾巴耶】

【虞代：？？？】

你这是仗着我不懂蛟语！

“……噗。”

最终，虞代手中的灵器终究是碎了一地。

她猛地一脱力，就倒在了地上，还吐出两口血。

黑蛟摆尾巴的动作一顿。

他巨大的脑袋凑了过来，两只又圆又大的眼睛盯着地上隐忍住痛呼的人儿。

“你再不出去，灵脉就废了。”

这人资质极好，是他这么多年来见过最好的了。

假以时日，必定能登上大三千界，甚至在大三千界里，也不会叫人小觑。

“……”

虞代唇一颤，紧接着，眼中流露出几分脆弱。

她何尝不知道再不出去自己就废了，可……可她两滴心头血都给了宋晚澜，实在是没办法取出第三滴了。

修为固然重要，但若没了命……就什么也不是了。

她长长的睫羽垂落下来，配着唇边的血迹，别提多楚楚动人。

黑蛟默了会儿，用爪子戳了戳她的腿。

“别碰我……！”

虞代反应迟缓——她腿没有知觉。

“你跟我签订契约吧。”

黑蛟就要用爪子碰，不单单碰腿，他还要碰腰，还要碰……算了，脸就不碰了，免得不小心划伤了。

“……不签。”

躺在地上的人明明奄奄一息就剩最后一口气了，自己怎么看都是她的救世主——

但这人偏偏倔强的偏过脸，阖上眼，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就是不签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