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怪罪我。”

贺兰京扯了下唇角，“师父打算直接随他离开，再也不见我，不是么。”

“……”

“所以啊，还需要怪罪什么？一个陌生人，怪罪什么？”

“……”

“嗯？怎么又不说话了？我说的难道不对吗?——你如果现在告诉我，你不会同清言走，不会等无上宗来了人跟他们走，只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跟我在一起。”

“我就松开你。”

——这似曾相识的一幕。

上上个位面的将军，上个位面的尚轩。

都有着这样偏执阴暗的一面。

虞代没话说了。

“也是。”

贺兰京俯下身子，一边慢条斯理的用尖牙磨破她的衣衫，一边笑着说：“我是魔，你是修士。”

“以后是要飞到九重天上的人物，怎么能与我同流合污。”

“别说是断了一双腿了，就算是剑没了，道心不稳了，众叛亲离了……”

“我们似是清风霁月一般的大师姐，还是会选择与魔划清界限。”

他说‘断腿’‘无剑’‘道心不稳’‘众叛亲离’时，用的是同一个音调，同一个口吻。

——也就是说。

他很有可能，会把这些，如同第一个断腿一样，变成事实。

外衫褪去，露出里面白润柔嫩的肩头。

他眼中痴迷之色一闪而过。

——真漂亮。

他想。

幸好离开岫城之后就马上去找代代了，不然错过多少啊。

——也幸好代代从前没有想过与人结道，否则他真要提剑去杀了无上宗满门，惹代代不高兴呢。

“……我，从未想过这些。”

男人一点点将她衣衫脱掉，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细腻的皮肤上，迅速就染红了。

虞代却是蹙眉，轻声道。

贺兰京一顿，“你说什么？”

虞代忽然很认真的看着他。

“我说，我从未想过这些。”

“清言结魔婴我可以为他护//法，你是魔我也会认你做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