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对待狐妖这个族群,一点一个准,绝对什么礼义廉耻都能抛了。
毒魔后来还吐槽魅魔,说她把自家尊主带坏了,只可怜那只小狐狸,指不定要被自家尊主怎么折腾。
魅魔咯咯咯的笑:“你该庆幸尊主大人是折腾小狐狸,要是折腾我们……呵,那就不是在床上了,是在刑堂。”
“……”毒魔觉得很有道理,把心里头那些怜惜挥散去,并且为小狐狸点了根鸳鸯蜡。
清言手中的剑真的嗡嗡作响,看得毒魔心惊肉跳的——倒不是怕跟人打架。
魔怎么可能说自己不行?!!
他是怕这人扰了尊主大人的新婚之夜,尊主大人一气,伏尸百万、血流成河……
所以,毒魔哥两好的想搭上清言的肩膀说几句好话——
清言没好气的躲开了。
毒魔乐呵呵的笑:“不要这么严肃嘛!”
清言心里边儿骂骂咧咧:又不是嫁的你师姐!!
毒魔乐呵呵的:要是嫁的我师姐,我不就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以后在魔界横着走了?!真可惜,不是嫁的我师姐~
——等等。
谁是鸡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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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京没有让那边的人多看一眼代代穿嫁衣的样子。
在占代代便宜这种人生大事儿上,贺兰京半点不会含糊的。
魔界的天依旧昏暗吓人,如果殿中没有那火光跃动的红烛,当真是一抹黑。
——魔殿里先前都是幽蓝幽蓝的鬼火,衬着墙壁上或血腥或鬼魅的壁画……哪怕眼前半点不见真血,闻不见血腥气,也会令人后背一凉。
魔殿的主色点就是黑色与深紫色,很深很浓的一种紫,在鬼火的映照中仿佛藏着什么巨型野兽。
鬼火一动,那野兽也跟着在呼吸。
就等着里边儿的人脆弱之际猛地窜出来!——一击毙命。
然而。
贺兰京这几日将魔殿布置的温馨可爱——那些鬼火统统让它们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深色地板一概换成了亮红色,又亮又艳,踩在上面像是躺在棉花软糖里,飘飘欲仙的,觉得下一秒自个儿就飞了。
红绸子是四处都要挂的,还得挂的好看,挂的有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