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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今天是个好天气,太阳一大早就露了脸,带着暖意的阳光便洋洋洒洒的撒向地平线。
房间内的窗帘拉开了一小半,那些金闪闪的光辉就从那一小半里钻进来,嚣张跋扈的装了一整个屋子。
屋子内装修的很简约,主色调是灰色,连窗帘都是灰色,上边儿可真是一点儿花纹都没有——给人一种又酷又冷的感觉。
虞代是被身上的不适疼醒的。
她还没醒透,下意识的想拿起一旁的手机看看几点钟了——结果手腕刚挪了一小段距离,就无力的垂在了床上。
虞代一瞬间还以为自己残了。
很快,她又想起自己在这个位面的身份是一个画家。
哪里残了都不能把手搞残了。
半梦半醒之间,她呼唤着系统,想让系统找一双手给自己安上……
【……】你怕是酒还没醒吧??
系统拒绝了的宿主大大的这个请求,并对着她泼了一盆冷水:
【尽管你在这里装疯卖傻,也掩饰不了你昨天跟男主他叔上床了的事实。】
【噢,还玩的很刺激。】
系统看了眼她身上的痕迹,冷漠的补充道。
它已经是个成熟的系统了,已经不会被宿主大大的美色诱//惑到了。
空调被软乎乎的,盖在两人的身上——但是斜盖着的,两人的大半截腿都冒了出来。
一双大,一双小,四条赤//裸//裸的腿就这么垂在床尾。
保持了一点点距离。
那双比较纤细的脚腕上这里红一块那里红一块,脚背上都有些许红印子——像是谁的手用力抓过一样。
肤色很白很嫩,所以一点红色也尤为显眼。
被子有一小半落在了地上——幸好地上铺了厚厚一层灰色地毯。
地毯上同样也没有花纹。
躺着的时候,她的肩膀和两只手都在外面。
——别的不说,就说虞代的两只手。
手腕上红肿的吓人,边沿处还冒了血丝。
怪不得疼得有些抽搐呢。
她看了眼都不忍心再看第二眼,完全不敢相信,才一晚上功夫,昨天还漂漂亮亮的小手手今天一早就成了这样。
罪魁祸首就是地毯上那个银色的手//铐。
这手铐是有些短的,拷在床上基本就没什么活动范围了。男人只要稍微用一点力,或者换个姿势换个动作,就会把她的手扯着疼。
明笠并不是只把手//铐这东西用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