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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快吃饭的时候,族长派人说外面在设宴,让孤巳和小兔子都过去。
经过一下午的心理疏导,小兔子的情绪终于安抚了下来。
她记得要回枫叶林跟师父一起吃的承诺,急急忙忙就要下床穿鞋——被孤巳给摁住了。
他说:“族长派人跟你师父递过信了,说你耳朵受伤的事情……”
孤巳是不想要小兔子师父知道的,要是下次她师父拦住小兔子不让跟他玩儿了怎么办?
小兔子那么乖,肯定听她师父的话。
可——没办法。小兔子先前就答应了那只野兔,说要回去吃饭。
他拦一定是拦不住的。
“你师父现在在路上,马上就过来了。”
本以为小兔子会放心坐回去,结果她特不高兴的把孤巳手拍开。
孤巳下意识的伸手就要握住她的手腕,却见那小兔子往后退了几步,与他拉开距离。
“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哪儿样了?”
“师父她——算了,跟你解释不清楚。”
小兔子弯下腰穿鞋,一副还是要出去找师父的架势。
孤巳不想贸贸然冒犯小兔子的,可是小兔子耳朵还伤着,又哭了那么久,就应该好好休息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孤巳三步并做两步,一下子就逮住了小兔子,把人抱在怀里不让她跑。
“你、你又不讲道理!”
小兔子气急,觉得以后他说任何话都不能相信了。
“……听话一些。”孤巳怕碰着她的耳朵了,小心再小心,“你师父都说了要来了,这会儿都在路上了,你去又有什么用?”
“不要浪费你师父的一番苦心行不?”
“……”
这话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听在虞代心里有点不太好受。
野兔多久没来这里了啊?从她的爱人跟族长闺女私奔那天起,就不再来柔兔族领地了。
虽然没有发誓这种仪式感的东西,但或许在某一天的夜晚,无声的对着月亮许诺过。
这地方对虞代来说没有美好的回忆,对野兔来说更是。
虞代从未想过让野兔陪着自己来这里,她不想让养育了自己那么久的人再伤心难过。
可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