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是哪里不一样……?
孤巳已经非常克制了。
按照他原来的脾气,这眼前的野兔早就成了一片一片的。
“……师父。”
小兔子嘴里的包子吃完了,她觉着有点噎,还就了口果汁。
看看濒临发飙的蛇先生,又看看唇边带冷笑的野兔师父……小兔子眼睛为难的眨了眨。
她放下了筷子,抱着自己的耳朵,用脑袋蹭了蹭野兔师父的下巴。
“……”
野兔没好气的用下巴顶了回去,“干嘛?”
“……”孤巳。
我不酸。
我酸什么呵呵呵。
“你不要气蛇先生啦……还有朱朱,我该去看看她的耳朵有没有事儿了。”
小兔子见师父理她了,立马弯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我现在耳朵还疼着呢!朱朱叫的那么可怜,肯定比我疼多了……”
“……”孤巳莫名的膝盖中了一剑。
提到伤耳朵这件事情,孤巳也不敢乱发飙了。
本身就理亏,再胡作非为,小兔子绝对绝对不爱搭理他了。
野兔不让小兔子下去,只瞥了眼昏过去的朱朱:“族内又不是只有你一个草药师。凡是让你亲力亲为,这圣草药师不做也罢。”
“……”族长膝盖也中了一剑。
“你身为一个伤患,现在要做的就是在我怀里好好呆着,把饭吃完,把肚子吃饱。”
“听到没?”
野兔戳了戳小兔子的腮帮子。
“……知道啦。”
小兔子吐吐舌头,真的听话继续吃东西了。
“……”孤巳。
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一个大傻瓜。
巴巴的过来为小兔子‘捍卫权利’,结果人家两只兔子和和美美的,就他最多余。
但又有什么办法。
小兔子耳朵还伤着,他总不能气急了,又把她那可爱的长耳朵再伤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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