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
沈心柔可太无语了。
少族长怎么跟自己说的,什么时候跟自己说的,当时地点在哪儿……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虞代这句话完全就是在无中生有了!
“你这会儿又说我胡说八道了。”
虞代耸耸肩,“不正是因为胡说八道不用负责,所以你就这么猖狂吗。”
“……”
沈心柔一时被她堵得说不出话来,虞代自然不会给她思考的机会:“第一,龙雪草如果这么重要,你根本不会给我。”
“为什么?因为在你心里,我是一个嫉妒你所有研究的存在——我为什么回家待命,不正是因为你几次三番的找族长,才造成的结果吗?”
“这个可以作为你不信任我的证据吗?”
“当然了,你要硬说你一边不喜欢我,一边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我,你圣母心泛滥,你双标,你不要脸……那我也没什么话好说的。”
“毕竟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你这样的行为我也可以理解。”
说着,虞代面上带了同情与包容。
沈心柔,“……??!!”
“第二。你发现龙雪草不见之后怀疑对象第一个就是我,理由是只有我跟你在这个屋子里。”
“你不觉得你的逻辑太简单粗暴了吗?或者说根本就没有?”
“按照你这个逻辑,你屋子的邻居,你经常去找的族长,你密切接触过的所有兔族族人,都应该是怀疑对象才对。”
“可是你只怀疑我,甚至连怀疑别人的功夫都不要,直接就让族长大老远的跑到枫叶林去逮我——这不是进一步说明了,你对我有偏见?”
“那既然你对我有偏见,你嘴里所说的,我的研究有问题,还能作数吗?”
“——当然了,你要硬说我研究有问题,是出于一个医者的角度,出于一个研究者的角度……我也无话可说。”
“但问题是。”
“你是什么医者?自封的?”
“我好歹也是兔族圣草药师啊,还是唯一的一个。你又是哪一族的草药师?蛇族?——那正好,等下孤巳来了,我就问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