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余鹿起了个大早,她先是把出租屋打扫了一遍,然后没忍住迫不及待的和父母通了个电话把手术费凑齐的事情说了,父母激动的说下午就赶来医院,挂了电话后余鹿抹掉眼角的泪珠收拾好一切出了门。她根据地址找到了地方,却没想到是一处比较破旧的老小区,爬上五楼后余鹿在门口的地毯下找到了钥匙,她又再次确认没找错后打开门进入了房间。
房间内还算整洁干净,她看玄关有鞋套便弯腰准备套上,可就在她扶着墙面穿鞋套时忽然被人从身后反剪住双手,口鼻也在一瞬间被一块湿了水的棉布捂住,鼻腔瞬间被一股刺鼻的药水味道所充斥,余鹿脑袋感觉一阵疲惫想睡,迷迷糊糊间她看到从卧室走出几个身影,其中一个人穿着西装打扮考究,他在余鹿面前蹲下身体,余鹿只能看到他反着光的眼镜片。
脑袋被人抬起,对方还算温柔的拨开她额前的头发,然而下一秒她却被狠狠的甩到了地上,余鹿受不住疼,小声呻吟出来。
“谁说她额前有胎记的?给我自己扇自己!”
这道凶狠的话语声后余鹿再也坚持不住,不出半分钟她便闭上眼睛昏迷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余鹿眼前一阵黑暗,等她适应了这片黑暗时才发现自己是被蒙上了一块黑布,她脑袋很疼,双手和双脚均被绳子紧紧的绑住,身下颠簸的感觉和一阵浓重的汽油味告诉她现在正身处在一辆行驶中的车上,周围的环境在身体的感知下是比较空旷的,那这是辆什么车?货车吗?
事实上余鹿猜的没错,这的确是辆货车,而且容量巨大,装上几百号人都不成问题,而她的周围还躺着一百多号跟她一样遭遇的人,有男有女,有孩童也有被下了安眠药的婴儿。
“这个妞长的还不错,年龄也小,老外最喜欢这种纯儿的,注意点别划着她的脸,你小子也别给我动什么歪心思!”
余鹿感觉到有脚步声正在朝她走近,她体内的药效已然褪去,除去药物带来的麻痹感后体内只剩恐惧,她想尖叫,可是理智告诉她现在要镇定,慌乱只会引起绑匪的烦躁给自己带来伤害,于是她在脚步声到来之前迅速的闭上了眼睛。
身上的背包被粗暴的扯走,那里有余鹿的手机,卫生巾和身份证,想到卫生巾的同时余鹿才感觉到了下身的黏腻感,可她现在无瑕顾忌这些不适,因为此刻自己的脸正被一只手掌粗暴的捏起,对方的动作掀开了左眼角处的一点黑布,余鹿感受到一丝光亮,然而却不敢睁眼。
“老强,这妞都二十八了,水哥那里可是不要老女人的啊!这不白忙活了!”
“我靠,老冒说是个快毕业的大学生来,谁想到会变成个老女人,因为这个女人老冒还被宁哥扇了,要不是我下手块这妞就要被老冒扒了,啧啧……二十八了皮子还这么细,现在的妞可真会保养……”
“要不然老强,这妞给咱们……”
头顶发出一阵淫笑,余鹿心中泛起一股寒颤。
“你个色鬼又再给我想些什么!这么一大批货等着处理哪有时间给你瞎弄!他妈的把贼心给我收起来!等着跟李哥说说便宜卖了,几万块他还不要吗?拿着钱去找乖点的女人不比这些会炸毛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