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墨竹哭着跑开,邬卿很是无助的伸出手,他想拉住爱墨竹,但自己,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抓住。
自始至终没抓住的,何尝不是我。
爱墨竹不认路,只是跑回邬卿的书斋,嚎啕大哭。
哭够了,才叹口气。
揉揉发肿的眼睛,意识到,自己已经败露了。
邬卿早就知道自己是爱墨竹,不是爱墨竹的徒弟。
他搓搓脸,完全不知要怎么面对邬卿,若是等自己为邬卿解除诅咒。
自己又是吼他又是骂他的,他不得打死自己。
邬卿一直贴在门口偷听爱墨竹的动静,自始至终不敢走进去。
他像是犯了错的小孩,在门口徘徊不敢进入,直到里面没了声音,他才敢进去。
“你,可好些了。”
爱墨竹看到他,叹口气,也不再反抗:“你说吧,想让我做什么?”
邬卿不说话,又想起爱墨竹说,不喜欢自己跟个葫芦一样,只好艰难开口道。
“你好些没。”
“好了。”
“那些东西,打算怎么处理。”
爱墨竹不耐烦道:“随便,扔了。”
“但是玉佩不能扔。”
邬卿卑微地看他:“你要是心情好了,我就带你回苏安。”
爱墨竹很疑惑:“回苏安做什么,你不解除诅咒了?”
邬卿拿出玉佩,他一直戴在身上,爱墨竹接过看看,再次叹口气。
将玉佩別在折扇下,做了个扇坠。
邬卿自始至终都在看他,爱墨竹不以为然:“我先帮你解除诅咒?”
“嗯。”
但邬卿还是追问道:“你心情可好些了?”
爱墨竹点头敷衍:“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