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墨竹忽然又笑了,一想到他们相互为敌百年,会落得这样的结果。
爱墨竹真的是想不笑都难。
谁能想到,千年后,他们会以这样的形式,和解?
爱墨竹笑得不能自已,但自己是没办法,他笑了好久才忍住。
伸手去摸邬卿的头,还把玩邬卿漆黑的龙角。
摸了摸,很是小心温柔,心中有些别样的违和感,但感觉似乎还不错。
他一直在笑。
邬卿抬起头问他感觉如何。
他不说话。
邬卿抱着爱墨竹,在他脸上蹭了蹭。
“很久很久之前,我就做过这样的梦,我一直想抱住你,我希望有一天,我能和你在一起,我能把你抱在怀里,依偎在你身上。”
爱墨竹忽然想到什么,就问他:“邬卿啊,你实话实说。你晚上睡觉,有没有在被窝里哭过?”
男人大晚上因为这种事,在被窝里哭,说起来确实很丢人。但邬卿觉得,在爱墨竹面前没什么丢人的。
所幸他也是承认了。
“哭过,晚上抱着被子哭。”
“真的?为什么?”
“因为,我跟你说话,你不理我。我跟你打招呼,你也不理我。”
爱墨竹笑不出来了,他感觉邬卿真不容易,有些心酸。
“所以,邬卿,你为何要这样?”
“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讲话,你也不怎么喜欢搭理我,所以,我只能远远看着你。”
这就更心酸了,爱墨竹怜悯地摸着邬卿的脸。
他眼中带着泪水。
“邬卿啊,你可真是可怜又可恨啊!”
邬卿不说话,就这样依偎在爱墨竹怀里。
爱墨竹感觉这样没什么意思,就问邬卿:“能不能玩点有意思的?”
邬卿看着他:“你玩性还挺大。”
爱墨竹感觉已经没什么可隐瞒的,索性全部托盘:“我承认,我确实爱慕过赤炟。虽然我还是个雏,包括现在,不知这个身体是不是,但我玩过很多次。”
邬卿不想继续追问细节,就问爱墨竹想做什么,爱墨竹说,自己想玩点刺激的,曾经一直想让邬卿这样对待自己。
“因为那个梦?”
“也不完全算是,可能还有很多吧,只是你都不知道,或者你不记得了。但我基本上都记得,我记得很清楚。”
邬卿闭上嘴,他微微思索片刻,还是想把主动权交给爱墨竹。
“你想怎么玩?”
“看你准备。”
“既然如此。”
邬卿索性起身道:“你跟我来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