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墨竹也说茶香,自己几百年没喝过茶了,这茶居然会如此沁人心肺。
但两人都没喝多少,爱墨竹一直在浇茶虫。
邬卿则默默注视他,他捂住肚子,感觉有一股气汇聚在肚子里,在他体内上蹿下跳。
这种感觉很熟悉,就像很久之前,在自己熟睡时,有人抚摸,为自己净化狂暴那般熟悉。
“这,到底是什么?”
邬卿还是没忍住,不想忍受猜疑的折磨,便开口询问,爱墨竹没反应过来:“啊?”
“我是问,茶水里的东西。”
爱墨竹浇茶虫的手一顿,顿时汗如泪下:“你,你知道?”
邬卿:“……我看见了。”
闻言爱墨竹也沉默了:“啊,看见了你。你,你看见了,看见了,为什么还喝啊。”
沉默的足球,又踢回到邬卿这,他不知怎么回话。
两人就这样沉默,邬卿又想起,爱墨竹说自己跟个闷葫芦一样,他不喜欢。让自己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于是他艰难开口:“你下的,就喝了。”
爱墨竹人傻了。
我下的,就喝了?这是什么道理?
“哈哈哈!”
爱墨竹不知自己是何种心情,他居然笑出来了:“邬卿,你,邬卿你这个人你真的是……”
笑着笑着,他又笑不出来了,忽然就哭了:“你就不怕,里面是毒药?”
“我觉得,你不可能会想让我死。”
“那万一,我想让你死呢?”
邬卿听后迟疑一下,迟疑不是在思索爱墨竹想让自己死,而是他会忽然问这个猝不及防的问题。
“死就死,没什么大不了。毕竟你也死过一次。”
爱墨竹彻底笑不出来了,这瞬间他心情极度沉重,看向邬卿的眼神,也茫然起来。
邬卿啊……
你可真是一个,可怜的大情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