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吧。”
他把药送在爱墨竹嘴边,爱墨竹果真喝了下去。
邬卿见已经没了自己的位置,自己想解释什么,但也没解释得出来,只能无奈离开。
“邬卿,你的药碗,在灶台上,你自己去喝。”
面对白玢玊的好心提醒,邬卿并没言语。
他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爱墨竹一口一口喝着药,白玢玊将汤匙放在唇边,小心地吹着,又送在爱墨竹唇上。
“抱歉啊,白玢玊,我没想到他会打你的。他脾气就那样,你别见怪。”
白玢玊摇摇头:“我不会怪他的,毕竟他实力很恐怖,我也不敢得罪。”
爱墨竹顿时觉得,白玢玊很是凄惨,如此可怜,如此卑微。
堂堂始皇,堕落到这种地步,强岂有此理?简直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拔毛凤凰不如鸡!
他忍不住道:“三界向来不属于任何人,也就是始皇出现后在看管。但也只是看管狂暴,其他事物一律不会干涉。为何现在轮到邬卿称王称霸?”
“尊者的修为,很是恐怖,他是千年来第一个尊者。就连赤炟都忌惮他三分。”
白玢玊见药碗空了,他便问爱墨竹饿不饿。
爱墨竹摇摇头,白玢玊说要到夜晚了,等一会就抱着爱墨竹去泡澡。
白玢玊说,自己要去山上砍点树,修补房门。
白玢玊走后,邬卿幽灵般悄悄出现,他坐在爱墨竹身边。
“你喝药了?”
“没喝,”邬卿不敢去看他,“我担心他在药里下毒,就倒掉了。”
爱墨竹没再理会邬卿打白玢玊的事,只是警告邬卿要控制住自己的脾气,不要动不动就打人。
邬卿乖巧地哦了声。
他忽然又乖了,让爱墨竹觉得不可思议,这人脾气真是千变万化。
“你抱我出去吧,我不想在这里待着。”
邬卿迟疑一下,去看爱墨竹的腿:“你的腿,没事吗?”
爱墨竹摇摇头:“我的腿似乎没事,但白玢玊包扎成这样,我打开看看。”
他想打开看,但被邬卿制止了。
“别看了,万一拆下来发现不行,再包回去,你还是得受罪。”
爱墨竹拗不过他,就要求他带自己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