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沉得住气!”
刁冷慈又折返回来,手里拿了一副膏药,他将膏药狠狠贴在白玢玊脸上。
白玢玊疼得直嘶嘶。
刁冷慈无奈道:“你如此喜欢爱墨竹,却在关键时刻做起缩头乌龟。”
白玢玊摸着自己的脸,眉头紧皱:“你们贸然行事,还说我,我怎么可能会不希望爱墨竹离开邬卿。”
刁冷慈明显是不服气,他还是想打白玢玊,但看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是真的害怕把他打死了。
“等着。”
“等多久?”
白玢玊不耐烦地扶墙起身,又甩手给了刁冷慈一巴掌。
“让你等你就等着。”
刁冷慈眼中刚压下去的怒火,再次喷涌而出,贺萧在一边有些幸灾乐祸,刁冷慈握紧拳头,狠狠喘息几个来回。
最终那股怒火还是没有压住,狠狠甩在贺萧脸上。
贺萧被打懵了,他愣愣注视刁冷慈:“不是,你!”
他欲哭无泪,气得狂狂跺脚:“爱墨竹说得对,你们两个脑子都有问题,都混蛋!我就不应该来!”
白玢玊跟刁冷慈都憋着火气,这下都发泄在了贺萧身上。
“不该来就别来!没人请你来!”
“既然看不惯我们就直说,别用玓珠当借口!”
贺萧被骂得泪眼汪汪,一怒之下挺着发达的胸肌悲伤离开。
独留白玢玊跟刁冷慈在原地,面面相觑。
“你打算 怎么办?”
刁冷慈也消气了,他质问白玢玊,白玢玊摇摇头:“相信我,我最近在接近微吟,她会帮我。”
“微吟?”
刁冷慈在脑中搜索几下,并未想到有叫微吟的人。
“那是谁?”
“先前,为爱墨竹求情的女孩。”
刁冷慈有了印象:“你接近她做什么?”
白玢玊想凑过去揍他,但黑暗中他看不清只得作罢。
“你再问就去死。”
“啪!”
白玢玊默默挨了一巴掌,无奈叹口气:“你请回吧,我要休息。”
刁冷慈直接躺在他的软榻上,不再询问微吟:“休息吧,我也睡。”
白玢玊无奈注视他好久,最终还是任由他躺着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