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落尘看到的水是污浊不清的，她皱着眉问，“这个泳池什么时候死过人？”

“没死过人啊，我们学校的泳池都没死过人。”

“以前呢？”

柳清扬挠头，“以前也没死过吧，怎么了？”

明落尘沉默了许久，久到柳清扬感觉她要变成一个雕塑后，她转身离开了，他茫然地赶紧跟上。

“还记得我给你算的凶吉吗？”

“半凶半吉，柳暗花明。”

这八个字他死死地记着，他姐还让他倒背如流，反正他姐怕他出事，这几天不管是来学校还是回家的路上，车上总有保镖。

“不要碰水，尤其是刚才那个游泳池的水。”

她不信那个泳池没死过人，因为水里漂浮的死气浓得让她看到觉得那是一池墨水。柳清扬不知道泳池的事，她再问问别人，或许君星铭知道。

柳清扬吓了一跳，“你就是让我不要碰那个泳池的水？我绝对不碰，死也不碰。”

“是不是这里还不知道。”她刚才注意看了一下，他和这里的牵连不大，但难保不会有意外。

师父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命数是个瞬息万变的东西，不能轻视。

两人离开球场后直接去了餐厅，等他们拿够了食物坐下来，学生才陆陆续续出现。

夜十三和君星铭一起出现，前者拿着明落尘的书包，后者两手空空。

“君星铭，好歹我们现在是同桌，帮我拿个书包怎么了？”柳清扬啃着一块鱼排，咔嘣脆的声音像在宣泄他的不满。

“你让我帮你拿了吗？”君星铭把一碟甜点放在中间。

明落尘指着甜点问柳清扬，“我们刚才没见过这东西吧？”

“没有，今天餐厅的甜点是布丁和舒芙蕾，没有提拉米苏。”

“我让烘焙师傅单独做的。”

“你以权谋私，老唐知不知道？”

“你可以不吃，反正我也不是拿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