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永安想了想，还是把话告诉了外甥，“我看你们平时的关系不差，你觉得明落尘的成绩如何？”

“我明姐，成绩肯定好！”柳清扬斩钉截铁地说。

“她成绩很好？”周永安觉得他问对人了。

柳清扬表情空白了十几秒后，抓了抓头发，“应该很好。”

“你一下说肯定，一下又应该，你到底懂不懂她的成绩好不好？”周永安又觉得外甥的话不靠谱了。

“舅，你不应该那样问明姐。你要告诉明姐，前十名学校是给奖学金的，那她就会告诉你，她能不能考好了。”柳清扬对着周永安摇头叹气。

问都不会问，他这舅舅真笨。

周永安心想，这样可以吗？

过后某天，周永安又找了个机会问明落尘，他照着外甥的话说了一遍，可明落尘给出的答案还是模棱两可，他就觉得以后外甥的话还是别听了根本不管用。其实他并不知道，奖学金的事，柳清扬当晚就和明落尘说了。

他告诉明落尘考好有奖学金，明落尘还两眼发光把名次和金额问清楚了。

奖学金的事再由周永安说起，那就没什么新意了，反正明落尘已经心有安排，暂时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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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晚自习下课，明落尘和夜十三去洗手间。她们刚从洗手间走出来没几步，被凌苒苒叫住了。

凌苒苒比明落尘要矮，所以她站在明落尘面前的时候，是需要稍微抬点下巴的。

“你昨天晚上为什么要插手我们家的事，你知不知道我爷爷昨晚中风了！都是因为你，爷爷才会出事。”

走廊里还有别的学生经过，他们听到凌苒苒的话，都停下了脚步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