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觉得多说一句，会打击到明姐。

“明落尘，你是不想写还是不知道写？”君星铭问。

明落尘看都不看他一眼，她正好收到一条短信，看完短信内容，她拧紧了柳眉，却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不想写。”

君星铭明白了，可柳清扬不明白，但他要开口说话，夜十三见势踢了他一脚。

“君星铭，管管你女朋友，无辜踢人小心挨揍。”柳清扬虚张声势。

“不要吵。”夜十三警告地瞪他。

她叫他不要吵，他还能不给面子，“行，看在你是女生的面子上，我不吵。明姐，你怎么了？”

柳清扬这才注意到明落尘的不对劲。

明落尘熟练地删掉短信，她拿着手机站起来，“我去打个电话。”

“打电话坐在这里打不就可以了吗，我们又不是外人。”柳清扬说说而已，没把这事放心上。

明落尘拿着手机走到走出餐厅，她找了个偏僻的位置，观察四周没有人后才拨通一个熟记于心的号码。

对方似乎正在等她的来电，电话才响了一声就被接了起来。

“嗯，我知道了，你们继续观察。我这三天没空，考试。”

明落尘简单地交代完事情后挂了电话，她有些烦躁地原路返回，而接了电话的人却很疑惑。

“明姐考什么试，监考吗，谁请得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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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门考试，明落尘都是提前交卷。

古振锋每次经手她的试卷，他都一言难尽，但好歹后面的科目她都写答案，只是答案过于简洁。唐巧兰每次一瞥而过后就随手把试卷放一边，她懒得理会这种不求上进的学生。

物理作为最后一门考试科目，唐巧兰总算没那么无聊了。

她和学生一样做着同一份试卷，她做到一半的时候，觉得这次的考试题目有些难度，她赶紧粗略地看了一遍后面的大题，她发现题目超纲了。

不过没关系，她在课堂上讲过类似的例题，她教的学生应该都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