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她的话，真是够气人的。

她不是想知道他想说什么吗，那他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只是觉得他有点脸熟，这样可以没？”白浩俞翻白眼，是她非逼着他说的，他自己都觉得这个熟悉感来得太荒谬。

“嗨，你不说，我还真的没注意，这个人，这张脸，是有那么点熟悉的感觉。”明落尘抬起手对着灯光的方向拿，她仔仔细细地看，企图要把照片看穿个洞。

照片没穿洞，她越看越觉得，这个人，她见过，不然不可能会有熟悉感。

明落尘和白浩俞面面相觑，他们都有熟悉感，这说明，这个人，他们还真的见过也说不定。

“你别这样看着我，害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明落尘放下照片，动手擦了擦手臂，还真的是冒了一手臂的鸡皮疙瘩。

白浩俞比明落尘要好一点，他伸手拿走明落尘手上的照片，近看，远看，上看，下看。总之，他看了又看，那种熟悉感更浓了。

白浩俞在确定自己不是脑子混乱的后，他肯定，“这个人，我见过。”

“我也是！”明落尘点头。

没有见过的人，不可能有熟悉感，只有见过，才会有熟悉感。

“会是谁呢？”白浩俞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

明落尘和他一样的想法，她摩挲着下巴，开始在脑海里翻找记忆。

会议室里，勒敬停下了手中的拍照工作，他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生怕打扰明落尘和白浩俞两人的回忆。

同样的，夜十二抱着煤球，他给煤球顺毛，不让它去捣乱，而他也静静的，没有声响。

明落尘坐下来好好地回忆，白浩俞靠着桌子回忆，两人同时陷入了回忆。

“拍卖会！”

差不多半个小时，明落尘和白浩俞同时叫出来，他们终于想起来这份熟悉感来自哪里了，他们在拍卖会上见过照片上男人。

“我在上个月的拍卖会见过这个男人，当时还差点撞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