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柔姨，我能再问个问题吗？”

“好。”

“请问您的主人是姓柯吗？”

“对，柯文晔，你见过他？”

“没有，我见过甲纸人，您比它更像人。”

杨曼柔有些急切地问：“阿甲回家了吗？”

明落尘简单说了下柯家的情况，杨曼柔压着心口说：“主人如果知道这些，他会很开心的。谢谢你，我能抱抱你吗？”

杨曼柔抱住了明落尘，“你小时候很喜欢让我抱着，我稍微离开一下你都要哭。现在长大了，也有了自己的孩子，真好。”

“谢谢您，妈妈。”明落尘轻声说。

杨曼柔轻拍了下人，“你这孩子不能这么叫，我只能是你的柔姨，你的母亲另有其人。”

“您毕竟养过我，以后我只叫您柔姨。”

石门再次关上时，明落尘看到了杨曼柔的嘴型。

她轻声呢喃着，“我的好孩子。”

明落尘知道，杨曼柔很喜欢她那一声“妈妈”，而她也确实值得这一声的呼唤。

原路返回，明落尘回到了小龙脉这里。

星辰梦梦都在这里。

梦梦等得累了，人靠着哥哥睡着了，而星辰还没有睡，他看到明落尘后眼神打量了一圈，确定人没事后才扬起嘴角。

明落尘走到儿子面前，她捏了捏儿子的脸蛋，“笑起来真帅。”

“妈妈，下面有什么？”

“秘密，想知道的话，以后自己去看。”

“妈妈，”

梦梦似乎听到了声音，梦呓。

明落尘见她还睡着，抱起，“走吧，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