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雪鸮就趴在窝里,一声不吭。
支勒一阵头疼,自家闺女可宝贝这只傻鸟了,这两个来月它在家里适应性挺好的,怎么突然不对劲了?
“阿父!”果然小家伙已经在下面喊了,“找到雪鸮了吗?”
雪鸮动了动脑袋,仍旧没吱声。
支勒走下去,“在冀凉的窝里趴着呢。”
冀凉?!“不是,它趴我窝里干什么?”小雌性比较爱干净,哪能让雪鸮趴上去。
“准确来说,是趴在你之前孵蛋的那个窝里,”支勒补充了一句。
司烁正喝着鱼汤呢,差点没喷出来,侧头咳嗽几下。
贡游轻抚着她的背,“乖崽,慢点喝。”
司烁摆摆手,确认地问道:“它不来吃饭,而是趴在窝里?”
支勒点头,“连咱们吃烤鱼,都没请动它。”
司烁这会儿吃饱了,便擦擦嘴,蹬蹬跑上楼去看热闹。
崽崽们吃的差不多了,也跟上去看看怎么个情况。
一见大家伙来了,雪鸮立马坐的板板正正的,还略微嘚瑟似的左右摇摆头。
雪球被支勒抱着,手里还举着一根新的烤鱼。她走上前,将鱼肉放到雪鸮跟前。
雪鸮蹭了蹭她的胳膊,低头香喷喷地吃起来了??!!
支勒磨磨牙,拳头有些硬,好家伙,他这个当阿父的还没有被亲闺女投喂的待遇的,这只傻鸟凭什么饭来张口?
见雪鸮吃饭了,雪珠长松口气,另一只手摸了摸它的头,笑着说:“能吃就好,雪哥,你是不是受伤了?”
除了这个理由,雪珠实在想象不到,跟自家二哥一样贪吃的雪鸮,能抵抗住食物的诱惑。
它在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