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包蹙眉,“这条道路不算窄,只有一半路上有点泥点,你们完全能绕开的……”
“我就喜欢靠右边走,凭什么你们将路面弄脏了,让我绕道!”那小雌性说的理直气壮。
这不就是明摆着找茬吗?
雪包还想说什么,却被身边的崽崽们拉住。他们小声焦灼地说“雪包,你别说了,他们不会跟我们讲理的。你们在这里站着,我们去将路面打扫干净。”
支勒这会儿正斜躺在一颗老树枝干上闭目养神,听到下面的动静,扭头漫不经心地瞧了眼,拿出纸和笔唰唰地写了张纸条,塞到他跟小雌性共有的空间中。
这边崽崽们刚打扫完地面,那不知品种的鹦鹉雌崽崽又嚷嚷着自己的衣服沾染上尘土,让在场的雌崽崽们将她身上的羽毛挨个给吹一遍,在吹之前还得去漱口洗手,嚼过薄荷叶子才行。
自家小雌性耐不住好奇地传送过来,掉落在他怀里,正好听到这段话。嘿呦,什么样的家庭,能培养出这么矫情的雌崽崽?
支勒懒洋洋地搂着隐身的司烁,有叶子做遮挡,他轻拱着她香软的脖子。
司烁被他蹭的痒,抱着他的腰无声地笑,受不住了就亲亲他。
娇软温香的小雌性讨好自己,支勒灰蓝色的眸子越发幽深,按着她的脑袋狠狠地亲吻下来,甚至隐隐想要继续的架势。
不过他们腻歪的这会儿,崽崽们已经闹腾起来了。
雪珠不知道怎么被一只河马雄崽崽揣到水沟中,浑身都是泥浆,疼的哀嚎声。
雪球和雪包直接气红了眼睛,低吼着扑上去,就连雪鸮也扑棱着翅膀用爪子挠对方。
那些崽崽们被打蒙了,接着也凶狠地反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