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多,那洪家可有来找过麻烦?”
沈星河一听,暗自窃喜,这家伙深谙为人处事之道,他十分清楚,对于秦爽这样的人,绝对不能耍心机,有什么就说什么会更好,当即一笑“洪家倒是没有来惹麻烦,不过……”
“不过什么?”
“秦公子,你有所不知,自从你帮我们打败他们之后,我们沈家在落月城,也是一家独大,只可惜好景不长,数月前,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帮贼人叫什么灭天门的,盯上了落月城,还霸占了我沈家很多资产。”沈婳再也忍不住了,噼里啪啦说了一堆,美眸盈亮,无比委屈地看着秦爽。
“是啊!秦公子,如此下去,我沈家迟早玩儿完!”
众人也纷纷点头。
“会有这样的事?”
“唉!这还不是怪我沈家连个元婴修者都没有!”沈星河无奈摇头。
秦爽淡淡一笑“你们放心,既然我遇上了,这事儿就不会不管!”
“哎呀!如此,我沈星河代表整个沈家谢过秦公子了。”沈星河赶紧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
“你沈家与我也算有些渊源,不过小事而已,何足挂齿!”
沈星河赶紧看向儿子“君寒,你跑一趟,将庹门主请过来!”
“嗯!”沈君寒微微点头,转身走出大殿。
随后,沈星河又吩咐下人,准备了一桌丰盛的菜肴。按他的打算,准备来个先礼后兵,最好是能将灭天门劝退,不伤和气。万不得已才请秦爽出手。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三个人在沈君寒的带领下,负手而行,闲庭信步,仿佛走在自家庭院。
为首一人看上去五十出头,身材魁梧,鹰钩鼻上一对瞳眸充满戾气,在他身后,两人青色长袍,眼眸中充满不屑。其中一个清瘦中年男子,踏入大厅,那对色眼仿佛烙在沈婳身上一般,久久不曾挪动,让沈婳好生反感。
“欢迎庹门主和二位长老光临寒舍!”沈星河满脸微笑迎了上去。
庹联胜戏谑一笑“寒舍?哈哈哈!沈庄主也太低调了吧!谁不知道,在落月城,你伴月山庄那可是首屈一指的,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既是寒舍,不如就送给我们宗主,我们不嫌弃!”他身后的清瘦长老挑衅地看着沈星河。
“李兄说的不错!不知道沈庄主能否割爱呢?”另外一个微胖的马长老也是有恃无恐。
“这特么简直就是赤果果的敲诈!”沈婳暗自愤怒,小脸气得通红。
沈星河却微微一笑 ,显得有些卑微“呵呵!二位长老真是会开玩笑!对了,庹门主,我已经准备好了一桌酒菜,还望三位赏脸。”
庹联胜玩味地看着他,仿佛看到粘板上的肉“沈庄主,你今天邀我们过来,不会仅仅是吃饭这么简单吧!”
“庹门主真是快人快语,我只是有点小事与庹门主商量,三位,这边请!”随即,沈星河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三人相视一笑,暗自得意,跨入旁厅,却看到一位气质脱俗的白袍青年坐在桌前,面前摆满了山珍海味,而他正独自饮着酒,见他们进来,连眼皮都不曾抬起,更别说有躬迎他们的意思。
“沈庄主,这是什么意思?”庹联胜脸色骤变,冷喝道。